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联系我们修复工作缓慢进行,似乎有一点成就,但是这种成就对于这么大的飞机来说,不起任何作用。
为了将尾翼安装到位,需要有合适的螺栓和螺母,可承受载荷。在图库的第一张照片中,展示了所有保存完好的尾翼紧固件。 其余部分需要找到或重新制造。 在帕维尔的指导下,阿列克谢测量了所有紧固孔,以了解每个螺栓的位置和还缺少多少个。 2022 年夏天,叶戈尔完成了这项工作。
2020 年春天,他们开始制作起落架侧支架。 他们于次年秋天完成。 一年后,该团队用伊利亚·马科维茨基捐赠的大型角磨机,为起落架主支架制作了一个大型工字钢支架。 航空工程师叶戈尔·弗尔斯计算了负载,绘制了图纸并开始制造支架。
2020 年秋天,里纳特开始记录机身穿孔的缺陷清单。 其中一些由帕维尔·马克西莫夫修复。 2021 年底,通过捐款购买了两张 D16AT 牌号的铝合金板,并在科罗廖夫青年技术之家切割成碎片。 补丁预涂土,并在安装前涂上密封胶。 谢尔盖·瓦休金捐赠了一套凹痕修复工具。
2022 年春天,起落架前支架护板被拆除,以修复其上多处的腐蚀。 支架的紧固件已经完全生锈,很难拆卸。 但谢尔盖·兹韦列夫成功地做到了。
早在2019年春天,前两个车轮就已经从维修中返回。同年5月,新的橡胶轮胎被安装在车轮上。然而,其中一个车轴缺少一个螺母,这个螺母用于防止车轮从车轴上滑落。2021年,阿列克谢·塞库申和阿尔乔姆·鲍里森科制作了两个新的螺母、环和固定器,以及四个密封圈。所有零件都经过镀锌处理,并且还购买了缺少的轴承。2022年,阿尔乔姆使用3D打印机打印了密封套管,而维卡用毡子切割了防尘罩。
2019年秋天,飞机开始为再次起飞进行准备,以便进行起落架维修。为此,在机身下方用枕木搭建了两个结构,并在其上安装了液压升降机。另一台液压升降机安装在机头。飞机升起后,在主起落架下方放置了枕木平台。2020年1月,前起落架也被安装在类似的平台上。右侧支架下方放置了一个木板平台。
2022年夏天,起落架修复工作的最后阶段终于开始了。首先,修复后的刹车盘被运送到飞机上并安装到位。之后,安装了清洁和润滑后的轴承。然后,安装了两台修复后的车轮,并配备了新的轮胎。所有部件都用新制造的螺母固定。最后,使用小型液压升降机拆下了另外两个车轮和刹车鼓,并送往“红宝石”工厂进行修复。
10月12日,修复后的车轮和刹车回到了博物馆,并被安装在了飞机上。至此,历时13年的VVA-14主起落架车轮修复工作于2022年深秋终于完成。车轮被修复到“出厂新”状态,飞机能移动了。
遗憾的是,一个月后,馆方管理层禁止所有志愿者团队在博物馆继续工作,直到有第三方法人承担起在义务劳动中遵守安全技术规范的责任。因此,标题中提出的问题仍然悬而未决。36年来,国家始终没找到足够的动力来修复这架独特的历史飞机,因此一定要尽快解决允许志愿者在此地工作的问题。
截至目前,对VVA-14进行的最后工作是为机头盖上新的帆布罩,以及清除机身和尾翼上的积雪。
许多人可能会问,为什么VVA-14在经历了13年的修复工作后,外观就没有变化?毕竟,其他由志愿者修复的展品都发生了显著的变化。
答案是,其他展品的修复工作是在某些特定的程度上牺牲了VVA-14的修复工作进行的。毕竟,志愿者团队的力量是有限的。VVA-14修复项目的发起人帕维尔·普罗科尼娅是该项目的核心人物。他负责所有展品的搬运、组装和拆卸、车轮修理、车辆运输、地面设备等等。
此外,帕维尔一开始就为VVA-14的修复设定了非常高的标准,即一切都要“按科学”进行。若需要轮胎,就必须是新的;若需要紧固件,就必须是“原装”的航空紧固件。这一点在车轮修复过程中体现得尤为明显。
当然,一切都能做到更快、更简单。例如,在修复伊尔-18时,锈死的刹车被简单拆卸并放在了行李舱里,飞机就这样没有刹车了。当修复米格-23МЛД的机轮时,要换掉橡胶密封圈。当时手头没有新的密封圈,所以只好从橡胶绳上切了一段,用建筑密封胶在周边涂抹。这种方法虽然奏效,但密封效果不会持久。而VVA-14的车轮在未来几十年里都会保持良好的状态(当然,前提是不要故意损坏)。
总而言之,目前VVA-14修复工作中最艰苦、最肮脏但也最必要的部分已经完成。
文章开头我提到,VVA-14两栖飞机有两个原型,分别编号为“1M”和“2M”。文章主要介绍了“1M”的命运,那么“2M”去了哪里呢?
在VVA-14项目被取消后,“1M”被送回车间改造成14M1P实验平台,而已经组装好的“2M”机身则被遗弃在工厂的偏僻角落。它在那里被遗忘并一直闲置到2000年。当325 ARZ航空技术馆请求TANTK将其移交时,这架独特的飞机竟然被立即拆解成废金属。
在关于罗伯特·巴蒂尼的纪录片《黑色迷宫》中,能够正常的看到VVA-14“2M”原型机的珍贵镜头: